描老板

【喻黄|甜品间】南洋攻学

*糖组联文第一篇(听说刀组今天也开始

*这篇就是告诉大家,真的勇士敢于笑着去挨一刀;

*感兴趣的朋友可以查查南洋公学是哪里(笑


南洋公学,与五道口职业学院一样,是我国著名理工科院校。


这类院校中大多有个这样的社团,以人类生殖繁衍问题为研究对象,探讨其产生与发展的前期过程,或者,简而言之,就是“如何搞到妹子”。

 

我们的故事就从这里讲起:

 

“这已是本社团第十次单身代表大会了,请问诸公,可有进展?”

“毫无进展,并且我已在深深怀疑,1896年的杏花微雨,这个学校,也许从一开始就错了…”

“嬛嬛~~你此话怎讲?”

“四狼,你只看‘男(南),阳(洋),公,学’四字,难道不已说明今日局面?”

“呜呼哀哉,既男,又阳,还公,此其中,诚无活人之路焉?”

“嗟!诸公明鉴,世上本没有路,走的人多了也就成了路。我听闻,新世界有门,其名为基,只要我们转换思维,放宽眼界,未始不能走向人生辉煌”;

“正是如此,不如我们请郑轩讲讲他们宿舍那对儿,面授机宜”。

 

---郑轩的第一次讲述

我们宿舍的喻文州,物理系高材生,人称“索克萨尔”,索末菲的索,克勒默的克,萨伐尔的萨尔,

 

搞上了同宿舍的黄少天,中文系,从其口中常见中文之博大,不见之精深,爱好是在网上写小说,笔名“夜雨声烦”。

 

以上。

 

 

“这就完了???郑轩同志,你这是在糊弄我们吗?”

“我们看起来像那种只读大纲不读内容的傻子吗?”

“郑轩同志,请你充分认识问题的严重性,我们现在进行的是一场从直到弯的伟大思想革命,革命最怕的不是敌人的强大,而是战友的坑爹”;

“此处当有掌声,请郑轩同志不要坑爹们”;


 "滚!"

 

 

---郑轩的第二次讲述

我校宿舍,男舍一百八十间,女舍可忽略不计,男舍一百八十间中,又有一百零八间给自己起了绰号,当我知道自己要搬入的那间叫做“蓝雨”时,就有了一种微妙的预感;

 

因为听说隔壁的微草,已经被绿了几个;再过去的兴欣,毕业的学霸去开了网吧;由此可见,取名一事大有学问,“蓝雨”二字,按照关锦鹏的逻辑,必然有一段爱情。

 

第一次进宿舍时,是初夏,原有的三人正在打牌,见我新来,随意招呼了一下,就又醉心棋牌运动中,没多久,黄少天就先甩完了自己的牌,他得意之下一掌拍在了喻文州的大腿上;

 

喻文州穿着短裤,大腿很白,但并不瘦弱,能看出些肌肉线条,黄少天一掌拍上,索性流连不走,来来回回在他白花花的大腿上摩挲;

 

喻文州也没有反对,依然慢条斯理地点着手里的牌,调整了几张牌的位置,随后把手落下来,放在了黄少天的手上,我以为他要趁势把他的手拨开,但并没有,他只是把手覆上去一会,就移开了;

 

那时,我就知道,他俩估计搞上了。

 

 

“切,摸大腿而已,如果以摸过的大腿论,老子现在能凑齐一个后宫了”;

“就是,男生之间谁还没摸过几条大腿呢,你这是腐眼看人基吧”;

“说‘基’,不说‘吧’,谢谢。不过此事也有可能是喻文州不想让他摸,所以把手放下来按住了他的手”;

“有可能,所以郑轩同学,你手里还有可靠的证据吗?”

 

 

---郑轩的第三次讲述

我们宿舍四人都来自G市,寒假,一起坐飞机回家,黄少天先抢了靠窗的座位,喻文州坐在了中间,我坐在最外面,靠走廊;

 

隔着通道的三个座位,坐着一个妈妈,带了两个混血的小男孩,大的六七岁,小的两三岁,一路上中文英文夹杂闹个不停,他们妈妈不住地拿空姐做威胁,劝导他们“阿姨 is watching you”;

 

下飞机时,我很有礼貌地请他们一家先走,那位妈妈点头致谢后,反复叮嘱哥哥要牵好弟弟的手,我微笑着,看着一家三口终于走过通道去,正要跟上,就听见身后的喻文州对黄少天小声说:

 

“要听话,牵好哥哥的手”;

 

我的脖子不受控制地抽搐了一下,自动向后扭曲,看见黄少天递过手来,一巴掌抽飞了喻文州伸出的手掌,并送了他一个字,

 

“滚!”

 

喻文州笑得更开心,把手又伸了回去,捉住了他缩回的手,先捉住的是他的手腕,然后滑下去,拉住了手掌,

 

这一次,黄少天没有再挣开。

 

 

 

“从摸腿变成拉手了?”;

“关键是’拉哥哥的手‘吧...”;

“哥哥的手...啧啧啧,真乃撩汉绝技”; 

“有此绝技者,最擅迷人心智,不论男女”;

“难怪我听说外系追喻文州的女生也很多”;

“不是都被黄少天劝退?”

“还有这等事?郑轩兄弟?”

 

 

---郑轩的第四次讲述

追喻文州的女生有多少,谁也不清楚,但被黄少天劝退的,倒是颇有几个,莫不是某班的班花,某系的系花,某院的院花,等等。个个长发及腰肌肤胜雪眼大如铃,对付这样的女生,黄少天会问:

 

“你听说过超弦理论吗?知道水星逆行是怎么计算的吗?了解什么是星序吗?比邻星是哪颗星?火星的星斑是怎么形成的?冥王星的星环为什么会倒转?粒子对撞机撞的是什么粒子?又有什么作用?”

 

女生一般会回答不知道,但这和谈恋爱又有什么关系,这时黄少天就会进一步劝导,

 

“这些都不知道,还追什么喻文州,赶紧去订一份天文学报!”

 

这时女生会怀疑,反问他是不是在为物理系出版的天文学报做推销,黄少天摆摆手,

 

“我还用订报吗,这些我都已经知道了啊!”

 

“你怎么知道的?”

 

“喻文州给我讲的啊”。

 

对话到这儿基本就结束了,偶尔赶上喻文州下课,挎着书出来,站在门口,温温柔柔地叫声“少天”,女生立刻就会后悔,这段对话本不该发生过。

 

 

“......浪费!可耻的资源浪费!”;

“为何自古红颜多瞎眼!看上基佬,却看不见我们!”

“你说,如果我们和喻文州做朋友,能不能趁机安慰一下美人心?”

“好主意!”

“不过,这取决于喻文州打算跟黄少天搞多久,要是他哪天对女生回心转意了,你就呵呵哒了”;

“没错,为了头上不带绿!轩哥?”

 

 

---郑轩的第五次讲述

数学系的老冯你们听说过吧,我校高等数学教学名师,主讲全专业大课,管你什么物理系,还是工程系,都难逃此劫,只有黄少天的中文系不用上他的课,所以他每每来陪喻文州,都顺便睡觉;

 

老冯极其讨厌他,这是原因之一;

 

另一个原因是他给老冯的两个助教起了外号,一个叫“奉药童子”,一个叫“端水力士”,为此,老冯的心脏病发作得更频繁了;

 

但喻文州喜欢他,上课他睡觉时,喻文州盯着他的发旋,能温情款款看一个小时。有一次老冯一怒之下,祭出一道超纲的大题,叫喻文州上黑板;

 

喻文州施施然解题,算得不快,但一步步都清楚明白,公式优美,结论可靠,最后老冯无话可说。那时我就知道,凡人是不能和学霸比的,他们不用听课,可以专心恋爱;

 

等喻文州解完回来,黄少天也睡醒了,看着他一步步沿着阶梯教室回到座位,拍拍手,为他的爱鼓掌,果然又把老冯气得召唤了奉药童子和端水力士;

 

下课后,老冯单独找喻文州谈话,我和黄少天在前面等他,听见老冯问喻文州能不能改改,喻文州回答,

 

“对不起老师,可能一辈子就这样了”。

 

 

“一辈子?哇塞!喻文州是认真的吗?这下老冯可以利用他丰富的高数知识计算一下心理阴影面积了”;

“爱徒的清白就这么被毁了,黄少天在老冯那儿罪加一等啊”;

“等等!黄少天毁了喻文州的清白?刚才轩哥不是说,是喻文州搞上了黄少天?”

“有吗?不过,‘上’一字充分显示了中文的博大精深”;

“所以,到底是谁这么勃大精深?”

 

 

---郑轩的第六次讲述

诸位,‘上’字虽好,但‘爱’字更佳啊,作为新时代的大好青年,情到浓时什么事儿干不出来。但谢天谢地,喻文州和黄少天还算克己复礼,在宿舍最多就是拉拉小手,摸摸小脸,没干出什么让我们‘哎哟卧槽’的事来;

 

所以,他们之间的位置关系一直不甚明朗,直到有天…

 

他俩一夜未归。

 

按照黄少天的说法,他们只是去通宵游戏了,但据我们宿舍的徐景熙观察,对了,徐景熙是医学院的,据他观察:

 

黄少天在之后的几天内都一直侧躺着睡,而喻文州正常平躺。

 

 

“为何听得我菊花一紧…”

“几天都不能平躺,擦,太猛了吧,真是人不可貌相,尺寸不可斗量”;

“为保一个全尸,我还是决定在这场伟大的革命中站定攻的立场绝不动摇!”

“同!求学习如何当攻!”

 

 

---郑轩的第七次讲述

如果说当攻是门学问,喻文州的成绩大概比他的物理还好,他解的物理题如果你看不懂的话,那么他当攻的操作会让你更加摸不着头脑;

 

以黄少天的夜生活为例。

 

因为他是个“作家”,所以经常喜欢晚上出去找灵感,而能让他有灵感的活动十分不好定义,有时只是出去撸个串,帮朋友开个黑,有时却是跑天文馆看星,或者到林荫大道装鬼;

 

喻文州有时陪他疯,有时又不让他去,但不管去还是不去,最后都能说服黄少天听他的,堪称神奇;但更神奇的是,如果出去,他还能在宿舍关门前把人带回来;

 

这一手操作宛如俄航,不管多晚出发,总能准时到达。

 

 

“…僚机中的战斗机吗?”

“是战斗机飞行员非要开民航吧…”

“我看是的,喻文州这手还真是学不来”;

“但最关键的还是得黄少天自己愿意不是?”

 

 

---郑轩的第八次讲述

这位同学说得很有道理,爱,本就是你是疯儿我是傻,你是獾来我是叉,你是州喻我是黄guy,一个愿打一个愿挨。

 

你们应该看过黄少天的上一本书,是本武侠,写一个术士和一个剑客共闯天涯的故事,听说狠火了一把,出版时,书商让他写两句,他写:

 

后来,在江湖上,剑客成了剑圣,别人总是仰望他,认为他从头就是一个惊才绝艳的人,但实际上,他只是因为心里有一个人,一个让他愿意为之仗剑的人。

 

 

“…… ……”

“我有点感动是怎么回事?”

“我也”;

“我又相信爱情了”;

“尤其是看到本校这么多男生…”

 

“诶?轩哥,您起来干嘛?”

“您这就要走吗?;

“急什么啊,轩哥,故事好像还没讲完呐”;

“是啊,漏了最重要的一点,你就想溜?别忘了,我们是谁?我们是逻辑最严谨的理科生!”;

“逻辑上,你只讲了他俩搞上的过程和结局,还没讲开头”;

“说吧,郑轩,他俩是怎么搞上的?坦白从宽,抗拒从严”。

 

 

---郑轩的最后一次讲述

这是你们一定要问的,我本压力山大,并不想说,但如果你们非要我说,那我就说,


其实...


好看的人怎么着都能搞上,不好看的搞不上也很正常。

 

 

不久后,会散了。

 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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